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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資料圖片:2009年10月11日,中國畫家徐龍森創作的巨幅山水畫懸掛在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的司法宮大廳。作為歐羅巴利亞中國藝術節的一項活動,“山不厭高—徐龍森山水畫展”將10幅巨大的中國山水畫作與司法宮碩大的西方古典建築空間結合在一起,向歐洲觀眾展示了中國傳統文化的精妙與神奇。新華社記者武巍攝
  參考消息網6月25日報道 美國《赫芬頓郵報》網站6月23日刊發題為《軟實力之爭:美國與中國的數字冷戰》一文,作者為澳大利亞莫納什大學教授賈斯廷·奧康納。文章稱,哈佛大學教授約瑟夫·奈將軟實力定義為:二戰後由各種受政府直接或間接贊助的公共機構、協會、基金會及媒體所運用的美國在全球的影響力。奈定義的軟實力是關於自由、民主和人權等諸多方面的美國價值觀,有時是“西方”價值觀。
  文章說,如今中國按不同的意義來理解軟實力。它註重用不帶威脅的語氣來表述中國在全球實力方面的崛起。中國不希望像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日本和德國那樣,威脅現行的世界秩序,引發世界大戰,它希望將其崛起表現為和諧的。只要這一加入不被視作零和博弈,那麼它就可以融入稍微擴張後的世界秩序。
  因此,軟實力不再是通過其他方式行使全球霸權。而是維護在全球舞臺上呈現多種不同價值觀和聲音的權利,而國家間的競爭被升華為文化對話。
  文章認為,在全球化的世界中,主張文化多元化是很好的。全球化世界的標誌是資金、信息、商品和服務、人、圖像、聲音和文本的高速、密集性流動。在現實中,這種多元化依賴於一些非常硬性的問題,比如金融、知識產權、通信基礎設施、市場框架設計,以及熟練的技術人才。
  文章稱,對於中國而言,問題在於,它是一個新興的全球霸權,但尚未設法按美國的方式將其明確表達為“軟的”文化影響力。而美國已成功做到了這點。事實上,儘管中國在經濟上利用全球化超過美國,然而在文化上,它還遠未成功。
  文章分析,當涉及關於知識產權、市場準入、合資企業和銷售平臺的討論時,籌碼很高,軟實力實際上一點也不軟。籌碼,首先是全球“文化經濟”或“創造型經濟”,中國讓自己相信,這是一個將出現的新增長領域;其次是影響力。不僅是在全球的影響力,還有在自己本國公民中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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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資料圖片:2007年5月27日,一名工作人員在匈牙利首都佈達佩斯城市公園舉行的兒童節活動上擺放孩子們的中國書法作品。當天,匈牙利羅蘭大學孔子學院在公園裡搭起了“中國帳篷”,組織了畫中國長城、試穿中國服裝、用中國筷子等受到當地小朋友歡迎的活動。新華社記者朱彤攝
  文章提出,中國人會變得“美國化”、中國國家會在某種程度上被外國文化或外國力量從內部破壞嗎?這些問題絕非只有中國在問。
  2005年《保護和促進文化表現形式多樣性公約》開始挑戰以美國為首的全球文化產業的主導地位,通過主張各國有權引入立法保護本國文化生產體系——為此,它主張,文化產品不同於其他任何商品,也許應該從世界貿易組織的多種規定中排除。
  文章說,如今,將創造型經濟列為軟實力以及世界和平的先鋒,這種說法忽略了谷歌、臉譜網、百度、騰訊等多家公司之間發生的大規模競爭,令美國和中國在關於互聯網平臺、搜索引擎和聯網聚集的數字冷戰中直接對陣。這是在人們談及知識產權、電影發行、電視版權、國際標準和專利及其他一整套全球文化貿易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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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資料圖片:2007年5月27日,一名工作人員在匈牙利首都佈達佩斯城市公園舉行的兒童節活動上擺放孩子們的中國書法作品。當天,匈牙利羅蘭大學孔子學院在公園裡搭起了“中國帳篷”,組織了畫中國長城、試穿中國服裝、用中國筷子等受到當地小朋友歡迎的活動。新華社記者朱彤攝
  文章分析,當涉及關於知識產權、市場準入、合資企業和銷售平臺的討論時,籌碼很高,軟實力實際上一點也不軟。籌碼,首先是全球“文化經濟”或“創造型經濟”,中國讓自己相信,這是一個將出現的新增長領域;其次是影響力。不僅是在全球的影響力,還有在自己本國公民中的影響力。
  文章提出,中國人會變得“美國化”、中國國家會在某種程度上被外國文化或外國力量從內部破壞嗎?這些問題絕非只有中國在問。
  2005年《保護和促進文化表現形式多樣性公約》開始挑戰以美國為首的全球文化產業的主導地位,通過主張各國有權引入立法保護本國文化生產體系——為此,它主張,文化產品不同於其他任何商品,也許應該從世界貿易組織的多種規定中排除。
  文章說,如今,將創造型經濟列為軟實力以及世界和平的先鋒,這種說法忽略了谷歌、臉譜網、百度、騰訊等多家公司之間發生的大規模競爭,令美國和中國在關於互聯網平臺、搜索引擎和聯網聚集的數字冷戰中直接對陣。這是在人們談及知識產權、電影發行、電視版權、國際標準和專利及其他一整套全球文化貿易之前。
  【延伸閱讀】
  紐約時報:中美借文化交流淡化政經分歧
  參考消息網2月3日報道 美國《紐約時報》網站1月31日刊登里克·格拉德斯通的署名文章稱,在中美關係因一系列政治和經濟問題而日益緊張的情況下,中國政府正在利用今年兩國建交35周年的契機加緊努力軟化形象。
  文章指出,中國將兩國建交紀念日與1月31日的中國春節相結合,採取行動擴大與美國的友好文化交流活動並推動音樂、舞蹈和教育等領域內的一系列重要合作,尤其是在紐約。這一被中國定為優先工作事項之一的努力,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兩國均認為這兩個全球最大的經濟強國間的緊密關係正不斷加深。在1979年1月1日兩國正式建立大使級外交關係時,這看似毫無可能。
  但另一背景是,美國人對中國的不信任感日益加深、把中國視為經濟和軍事威脅。部分原因是,從國債到商業地產,中國對美國資產的投資數量猛增,以及伴隨中國迅速擴張和對其亞洲鄰國顯出咄咄逼人態勢而來的摩擦。
  皮尤研究中心近日公佈的一項民調顯示,僅有33%的美國公眾對中國有好印象,相比之下,這一比例在2011年為51%。
  美國社會活動家楊雪蘭表示,中美兩國建交35周年可以提醒人們,兩國關係已密不可分。
  受影響最明顯的莫過於海外華人最大聚居地之一紐約。在這裡,兩國建交35周年與中國農曆新年相得益彰。中國農曆新年——今年是農曆馬年——傳統上是僅限於紐約唐人街社區的一道景觀,而如今已在全城推廣。包括駐美大使崔天凱在內的中國外交官受邀於1月6日出席紐約證券交易所開市敲鐘儀式。中國駐紐約總領事孫國祥還拉下電閘點亮帝國大廈慶祝中國農曆新年的彩燈。
  最引人註目的活動是1月1日紐約愛樂樂團在林肯中心舉行新年音樂會。這場演出把中國的古典音樂呈現給美國文化精英階層觀眾。在林肯中心舉行的活動還包括位於紐約的全國舞蹈協會選派75名兒童出演的戶外節目。該協會的在華教育交流項目正日益擴大。
  【延伸閱讀】
  每日電訊報:中國媒體呼籲世界“去美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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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2日,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總裁拉加德在新聞發佈會上回答記者提問。新華社/美聯
  參考消息網10月15日報道 英國媒體稱,在美國出現債務違約的可能性引發有關全球新一輪衰退的警告聲的背景下,中國呼籲世界應“去美國化”。
  據英國《每日電訊報》網站10月13日報道,美國政客仍未能達成協議來打破僵局,這也許是全球“開始考慮建立去美國化世界的好時機”。
  報道稱,這一說法出爐恰逢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總裁克裡斯蒂娜·拉加德警告說2008年的金融危機有可能重演,原因是美國上調債務上限和解決政府部分關停問題的希望日益渺茫。
  報道指出,在美國政府與共和黨人在眾議院的激烈談判失敗後,參議院多數黨(民主黨)領袖哈里·里德與共和黨領袖米奇·麥康奈爾13日進行了“初步”會談。
  在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財長年會之後,拉加德再次對無法提高債務上限可能造成的影響提出了警告。她說,“如果說其破壞性、不確定性和對美國的不信任達到了那種程度,這將意味著會對整個世界造成大規模的破壞,我們會面臨著再次衰退的風險。”
  新華社在英文評論文章中說,美國在世界上的霸主地位,並說“由一個虛偽的國家主宰其他國家命運的日子該結束了,應該建立一種新的世界秩序”。
  報道稱,中國和美國之間有著不可分割的經濟聯繫。根據美國政府數字,中國手中有1.28萬億美元的美國國債,是美國最大的外國債主。
  報道指出,美國為就聯邦預算達成兩黨妥協以及為提高債務上限尋求批准的循環僵局再次讓許多國家的巨額美元資產面臨風險,也讓國際社會極度困擾。
  報道還說,哈里·里德在談到他與米奇·麥康奈爾的首次會談時並沒有表現出特別樂觀的態度。他在結束會談時僅僅這樣說:“我希望我們的會談能給美國人民和世界帶來一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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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永年:中美外交的5個文化誤解
  參考消息網2月8日報道 新加坡《聯合早報》7日發表題為《當代中國外交的文化地緣環境》的署名文章,作者新加坡國立大學東亞研究所所長鄭永年在文章中指出,美國“重返”亞洲的政策越來越具體化,或者已經初步成形,那就是經濟方面的TPP(《跨太平洋戰略經濟伙伴協定》)和軍事方面的南中國海問題。這兩者都具有深刻的戰略含義,前者具有戰略性貿易的味道,而後者的軍事戰略味道是很顯然的。在美國看來,對美國霸權能夠構成真實威脅的就只有中國。儘管中國實際上沒有意圖挑戰美國,也無意稱霸,但美國人的認知並非如此。
  鄭永年稱,中美文化的思維方式不同。中國的數千年曆史,使得中國具備了一個其他大國很少有的大歷史觀,善於從宏觀的角度來看問題,也往往能夠從長遠的角度來考慮長遠的問題。中國人的理性概念和美國人的理性概念很不相同,前者的理性往往和大歷史觀聯繫在一起,而後者的理性更表現為如何把眼前利益最大化。中國的這種理性表現在很多方面。
  首先,是處理問題的方式。中國在處理國際問題過程中往往顯得不慌不忙,具有足夠的耐心。儘管西方稱之為“拖延戰略”,但實際上是中國想在這個過程中找到更為合理的解決方案。中國把很多問題看成是發展過程中的問題,只要這個過程在繼續,總能找到問題的解決方式。對一些難以找到解決方法的問題,人們往往求助於時間,把問題留給未來。
  其次,是對戰略的理解。中國所強調的“韜光養晦”戰略,在西方看來只是暫時性的,只是為了等待更好的機會,但實際上,從中國文化的角度看,這一戰略則具有永久性。在不同時間,中國使用各種不同的話語來論證“韜光養晦”戰略,例如“和平崛起”和“和平發展”。它是中國數千年“反應性外交”和“防禦性外交”文化的當代體現。
  反應性外交反映在中國的日常外交事務中,整個外交系統都對國際事務進行反應性地運作。這種方式招致了很多批評,認為有損於中國的崛起和在世界事務上發揮更大的影響力。防禦性外交最顯著的表現就是“長城文化”。為了防禦敵人攪亂自己的生活,中國修築了萬里長城,力圖把敵人擋在長城之外。
  第三,這種文化也反映在中國的軍事發展上。中國強調“止戈為武”,發展武器是為了反對武器的使用,防禦性和非進攻性是中國國防發展的最顯著特色。中國只有當瞭解到其他國家會以何種方式、使用何種武器來威脅自己的時候,才會去發展某種武器,制定某種軍事戰略。中國很少有主動的、類似於美國的“先發制人”的戰略。
  第四,外交沒有被賦予其應有的重要性,還和中國人的“圍棋”概念分不開。基辛格在其新書《論中國》通過“圍棋”和“象棋”的不同,比較了中西戰略文化的不同。西方是“象棋”邏輯,是一種絕對游戲或者零和游戲的概念,即國家間的游戲更多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游戲。中國所秉持的則是一種“圍棋”邏輯,這是一種相對游戲,或者是非零和游戲。
  第五也是最重要的,莫過於中國和西方對主權國家概念的不同理解。西方的主權國家概念里包含有“同質性”和“趨同化”的意義,因此西方國家總是努力想改變其他國家的政體形式。這明顯表現在西方向非西方國家推行“民主自由”政體的努力上。
  與此不同,中國人所理解的“主權”仍然具有濃厚的“和而不同”的傳統。中國人所理解的“主權”意味著一個國家不應當欺負另一個國家,一個國家不應當強求其他國家接受自己的各種制度形式。多樣性事物的共存成為中國國際關係的理想,即所謂的“和而不同”,或者“和諧”。
  文章認為,隨著美國把戰略重點轉移到亞太地區,隨著代表中西兩種文化的兩個主權國家之間互動的增多,它們之間衝突的可能性也必然增多。如何應對這種文化地緣轉移給中國外交所帶來的巨大挑戰?這是中國今後數代人要面臨的一項艱巨任務。很顯然,這種挑戰遠遠超出了外交領域。外交領域所能做的僅僅只是努力減少不同文化所能造成的文化“誤解”和增進文化間的互相瞭解。  (原標題:美媒:中美打響“數字冷戰” 比拼軟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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